况且新入宫的丑丫头是故意扮丑好留在阿诗那身边伺候。
还有一种可能,秋暮天马行空的想象着。
这南疆出了一种秘术,或者又培育出一种新的换皮蛊,能轻松换掉一张丑面皮。
那个小宫女不知从哪得到一张美人图,请巫蛊师照着把脸给换了。
若是这样,太可怕了。丑女能不大费劲的变美,让天然美女情何以堪。
白摩这时出声问:“那位……丑丫头可是四个月前入的王宫?”
阿诗那点点头,面色一恍又小声抱怨道:“真心说来,我待那丑丫头委实不错,她说家里还有一位硬朗婆婆,想入宫谋个差事,哪怕不要月酬只要能吃饱饭就成,我应了她接那婆子入宫,她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秋暮福至心灵,惊讶地喊出口:“伽澜婆婆,小乔姑娘!”
阿诗那显然未听懂,“什么?”
秋暮往自个儿脸上比划着,“那个丑丫头,嘴唇这么厚,往下耷拉,耳朵戳着,鼻孔外翻,脸这么宽,满脸乱七八糟的胎记。”
古未迟被秋暮这顿写实的形容逗得一口水呛住嗓子眼。
阿诗那更是听的一脸呆愣。
秋暮干脆掏出上古画卷,呼啦一抖,“夫人你看,是不是画里的这位姑娘。”
阿诗那突然站起来,顾不得矜贵体面大吼道:“她,弃儿,是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