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摩并未理会对方的玩笑,只不紧不慢道:“还好,杜鹃夫人并没急着下黑手。”
秋暮瞅一眼望到底的石牢,“古未迟呢?”
白摩:“他去了王宫。”
这哪里是来保护她,明明是她们幽冥当铺的差,两仙非借着护她的由头明里暗里调查,简直比她还上心。
秋暮有些来气,不客气道:“就知道你俩是出来约会来了,你来吟诗,她去赏花,好情操。”
阿诗那是个聪明女人,她忙凑上前道:“姑娘别误会,我和他……”
“甭解释,白摩的人品我信得过,他对女人没兴趣。”秋暮拍拍对方的肩膀,接着说:“哦对了,你们继续聊,我先行一步。”表完态度,秋暮又幻作羽毛飘了出去。
身后是白摩沉稳的声调,“夫人莫怪,她今天没吃药。”
南疆王宫的白玉石砖通透润泽,映出两道柔和的影子。
一根白色羽毛牢牢贴窗棂上窥见室内的古未迟和杜鹃夫人聊得也挺有默契。
两人于方桌左右,一人执一只琉璃双耳杯欢饮。
秋暮暗道,白摩密会阿诗那是去办正事,古未迟这不好说了,任何正经事到他这都会失去原有的单纯,变得不再那么正经。
她再一想,假若他俩这会被南疆王逮着了,就有好戏看了。不知南疆王会不会将他们俩一起扔进蛇窝。
这时,窗棂上映出一道虚影。
虚影开口说:“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