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想演戏都演不下去了。
蒙孑先是拾起那半截袖子看了一阵,又拾起一只小瓷瓶往鼻尖一嗅,末了评价一句,“好像的确有点烈。”意味不明瞥一眼阿弃,再道:“你果真有心了。”
阿诗那本欲将此事件呈到老南疆王面前,老人家的应是最受不得这等污秽之事,届时,大王子有心偏袒,阿弃也难逃重责。
谁料,大王子道此时兹事体大,老国王身子不适,若是听闻了这等丑事,怕是更加气血阻辍,若因此加重病情,是任何人承担不起的罪过。
大王子最擅长私了,便又拽着阿弃回了自个的寝殿……私了。
轩楠殿寝殿,烛火幽幽,宫人被蒙孑遣得一个不剩。
他将保存完好的半截袖子递到她面前, “再说一遍,你不是阿弃。”
阿弃被无形的威怒之气逼得退后几步,却道:“那些……药不是我的。”
蒙孑将袖子再她眼前晃了晃,“那这个,是你的么?”
阿弃伸手欲夺,他轻巧一闪,让她扑了个空。
他嘴角暗暗一勾,遂又严肃道:“若这袖子是你的,那些春~药肯定也是你的,王宫里最忌这些污秽之物,你必受重罚。若这两件东西都不是你的,你是被陷害的,你便立刻出宫去,以后再不许入宫一步。”
“若我是被陷害的,为何还要赶我出宫?”她鼓起勇气问。
“呵,大家怎么不陷害别人偏偏陷害你呀,可见是你把这王宫后院搅乱的,这样的人清出去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