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弃的蛐蛐死了,她有些想不开,晚膳用的少,入睡时又躺在床榻上小声悼念着蛐蛐的小名,深情祭奠。
蒙孑进屋后,抬手遣了宫人,见床上叽里咕噜的身影暗自笑了下,遂又扳起脸靠过去,“整日就知道玩,死个蛐蛐这么大惊小怪,没看见本王子回来了么,难道不知道要为本王子更衣么?”
阿弃微微楞了下神,忙不迭下床跪在他身边,“是阿弃不好,阿弃这就为大王子更衣。”她站起来,手指刚触碰到对方的衣带,蒙孑便握住她的手。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呢?”他蹙眉问。
“因为你是大王子啊。”她微微垂首又道:“因为阿弃配不上你,阿弃什么都不能为你做,而且什么都不会做。”
望着她面上的恍惚神伤,蒙孑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不过有一件事你能为我做。”
“什么?”阿弃一瞬间精神起来。
“替我保护阿弃,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负。”
对方的额头紧紧贴着她的额头,鼻尖的气息暖暖打在她脸上,阿弃笑着推开她,有点较劲道:“如果你欺负阿弃怎么办?”
蒙孑沉思一会,将随身挂着的问生剑递过去,“砍他,谁欺负你你就砍谁,包括我。”
阿弃心满意足接过宝剑,她瞧着这柄剑有些眼熟,想起当初在谷底山洞口蒙孑曾递给了她这把剑要她防身,当时她拉开剑鞘,剑身大亮,想到这又拔剑出鞘。
一道刺目白光射!了出来,她吓得仍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