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走过去一把掐住兔子的耳朵拎起来,当然口头上给千诀请个安,“尊上安好。”
千诀望向不断挣扎的兔子,“怎么火气这样大,这般仇视一只兔子。”
秋暮用力拧了一把兔子皮,“这只兔子自带灵力,我看应是一只即将化成人形的小兔妖。”
千诀望着她,“那又如何?”
“重点是这只兔子是母的,难道尊上不觉得方才这兔子再占您老人家便宜么?”
千诀却微笑起来,“它还小,我是老人家,说起来是我占了人家的便宜。”
秋暮走几步,支开窗户,嗖得一声把兔子扔出去。
这会秋暮有点相信古未迟那句话了,神尊仁慈,待万物都一样,下不出蛋的老母鸡都能亲自给熬药,之前救她不过是顺手,现在又顺手救小兔妖了。
拍拍手,转回身后,秋暮鼻子里似乎还冒着火气,“最受不了这种勾搭人的小妖精,神尊你也是,怎么对谁都这么仁慈,你这样对兔子,会让兔子误会的。”
沉默片刻,“……那兔子如何想的,本尊不大清楚,但为何本尊觉得好像是你误会了什么?”
秋暮愣了下,嗓子眼里嘀咕着,“没误会什么啊。”她这个醋吃的也太没道理了点。
垂着头自我反思的时候,千诀已走去桌案,铺开宣纸,手指头往砚石旁敲击着,“要不要给本尊干点小活?”
秋暮乐颠颠地靠过去,乖乖研磨,“尊上又要画画么?”
千诀点点头,端起一支紫毫笔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