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端起两盏酒,其中一盏递给对方,“敬你。”言罢,另一盏贴到唇边,就要干掉。
浮楼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这么爽快?”垂眸瞅了下眼前的酒盏,“没毒吧?”
秋暮立刻将两人的酒盏换掉,一口干了,盏口冲下,一滴也没流出来。
浮楼羞涩一笑,端起酒盏,“是为夫小气了。”那一盏酒灌入喉咙后,纳闷道:“方才你为何让我闭嘴,我话还没说完呢。”
……又绕回去了!秋暮暗暗握拳,魔头若不要脸起来真是无敌啊,秋暮强压冲九霄的火气,憋红了一张脸看着对方,“你当真说的出口。”
“有何不能说的?对自己的夫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这话惹得谨慎伺候的玉露一脸通红。
浮楼完全当对方是植物人,抓住秋暮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其实为夫最硬的不是腿部,而是胸膛。随时随地,为你提供最坚实的依靠。”
秋暮抽回出手,竟出了一手心的汗。
这个浮楼……
气还未松完,对方那张脸又凑到她眼前,玩味十足,盯得她毛骨悚然,“小暮暮你说,方才你心里认为我会说最硬的地方是哪里?”
秋暮端起玉露刚盛好的栀子羹汤,心底骂街,“润润嗓子先。”
浮楼蹬鼻子上脸,“喂我。”
秋暮一勺一勺将栀子羹喂给对方,喝到只剩最后一勺时,浮楼眼含秋水道:“我好像在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