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ss等阶的精神力,那个庄家是s等,算上熟练度这个干扰因素,他们记牌的速度应该是一致的。
那么,那个少年呢?
虞亦年感应到目标人物精神力的扰动,笑意未减,将扑克收到一起,开始了繁复的花式洗牌。
扑克在他纤白的十指间翻飞,像斑斓的蝴蝶,格外好看,让人觉得这样的花样才配的上他的颜色。
但是这样对别人太不友好了。
庄家盯着翻飞的扑克,拼尽所有精神力运算着牌序,即便如此,额角还是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还记得么?”虞亦年笑着问,手下仍是不停。
很遗憾,不记得。
傅不经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翻飞的扑克,记忆并计算着牌序,但某一刻,大脑还是乱了。
他根本追不上少年洗牌的速度。
更何况他还在笑着提速。
“但是我想逗你玩呀。”少年恶劣地笑着戏弄庄家,将彻底打散的扑克齐整铺在桌子上。
虞亦年知道,庄家在使用他的情绪解析能力了,可是他不在意。
区区,s级的精神力而已。
他等着对面那个人按照他的意思,翻到既定的牌。
毕竟,他的台词已经准备好了。
傅不经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局,在他固有概念里罪大恶极且大夏联邦明令禁止的赌博,也变得有些趣味起来。
输光吧,他想着,注视少年那精致的眉眼,又不自觉转向他后颈上的腺体。
那略深色的栗仁大小的一块。
咬起来,是什么滋味呢?
单身许多年从小兵摸爬滚打到上将,oga只看过没尝过,也不妨碍傅不经对单方面看对眼的oga进行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