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虞亦年赢,却输了的赌徒也在疯狂跳脚。
“捉住他!”庄家脸色黑透了,下达指令。
“谢谢招待,不过不用了哦。”虞亦年眨眨眼睛,“顺便一说,你现在比一开始那虚伪得不行的样子要可爱得多哦。”
“你!”庄家怒气升腾起来,然后就看到少年关掉直播,原地消失,保安悉数扑了个空。
精神能力,瞬间位移。
“糟糕!”这是虞亦年倒在床上的第一个念头。
旁的人没注意到的,是他暴涨的信息素和同样被汗水沁湿的衣衫。
压抑着被赌场那许多杂乱的信息素引动的发情期,他强撑着完成了牌序的计算,已然是强弩之末。
否则,按着他的习惯,怎么说也要再戏弄一下那些人。
但是最后的精神力演算还是出了偏差。
他进错房间了,还是一个alpha的房间,柔软的床铺上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
不是真的烟草,而是信息素的气味,带着还未点燃的柔和迷人。
真是糟糕。
算着发情期未到,他还把抑制剂留在了房间里。
那一针alpha信息素屏蔽剂,对他的副作用居然是发情期提前,真是糟糕。
虞亦年咬着牙,准备下一次演算。
然后发情期会夺去oga的所有注意力,抹杀他的所有理智。
这个房间还该死地充斥着alpha的信息素,让他从身体到大脑都在渴望着发情期最原始的解决办法。
这就是oga。
柔美的外表下,娇弱的身体里,再尊崇的地位与再强横的权势,都无法改变的原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