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所以他是第一次穿了高跟鞋,二十多厘米的防水台真的很是磨人。
哪怕没走几步,只是站着。
oga到底是比alpha弱不少。
虞亦年皮肤很白,因而脱下高跟鞋之后,脚腕子上的磨伤厉害得吓人,傅不经看着,眼皮子狠跳了跳。
“没多严重,我不疼。”虞亦年觉得傅不经眸色深的吓人,极力辩解道。
“欸。”傅不经叹息一声,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只药膏,半蹲着低下头,细细地给虞亦年抹上。
“我以为我可以让我的爱人无忧无虑,但他看到的世界太大,我保护不了他。”上将遗憾地说道,带着自责的情绪。
“我——”虞亦年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脚踝一片冰凉,抹平了痛楚。
“嘘,我不听。”傅不经收起药膏,把坐在地上的人儿抱起来,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有一箩筐的伶俐话来安抚我,但是,我现在不想听。”傅不经很坚决地,堵上了虞亦年的嘴。
以唇齿相依。
信息素的气息,在水潭边交缠。
不怎么暧昧,只是纯粹的心意的交互。
虞亦年自暴自弃地搂着傅不经的脖子,纤白的十指穿入他乌黑的发,将全副自己都交付。
一吻结束,他因为呼吸不畅而有些脸红,看着傅不经眨眨眼,然后自己把脸捂上了。
“怎么?”傅不经笑,“你不是向来爱主动?”
“主动就不许人害羞啦?”虞亦年把盖在眼睛上的手撑开,指缝里漏出黝黑的眼眸来。
“许,当然许。”傅不经的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
虞亦年放下手看着他,轻轻地笑一下。
他真的,很幸运。
以及。
“放我下来!我能走路!”虞亦年觉得这个姿势也太奇怪了,何况他还穿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