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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么?”他问道。

“你想做么?”虞亦年问道。

傅不经看虞亦年,心里一丝丝的甜意纠缠着,抵去了虞亦年信息素里的苦。

其实也不是虞亦年的信息素苦,只是他思及他们面临的问题,觉得太苦了。

小朋友喜欢了他那么多年。

他们在一起才半年,结束便要到来了。

凭什么呀?

“做吧。”虞亦年揽着傅不经的肩,把他缓缓压倒在质地极好的绸料中。

“不必压抑,不要想未来,就看现在,好不好?”他苦涩地问着,浅淡的眼眸中却盛满了情火,即将喷薄而出。

傅不经不再犹豫。

他很想很想,从在典礼上看到虞亦年时就想,想得有些发疼。

他还那样撩拨他,考验他在面对他时几乎没有的自制力。

他还说:“一直都这么喜欢你呢。”

光滑的浅蓝色绸料变得凌乱,浸了汗液,揉进了信息素的气味。

虞亦年有些癫狂,他压抑了太久,便将一切都付入了这场盛事之中,他用力,想要获取主动。

药味的信息素那特有的芬芳,几乎要盖住烟草的苦涩,前者浓烈,后者却依旧柔和。

却能勾连起血肉之中的反应,继而是内心只为彼此的悸动。

但是傅不经从不被动,尽管他素常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尽管他的信息素都并不带有太大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