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块玄铁被家主送人了。”
“送的谁?”
“江氏前任家主江流溪。”
肖季莲看着手里的剑,既然是送给的江氏,那打造成剑也就不稀奇了,可为何这剑却既不雕刻又不镂饰,光秃秃的,连个署名都没有。这样的剑在以剑道为尊的江家可是一把耻辱之剑。
“前任家主?”
“是。江流溪是三年前去世的,当时家主还带小姐还前往吊唁了。”
“是嘛。”那次吊唁她只顾着玩了,拜灵堂这种事有父兄就够了,还没到她,她就溜了,根本不知道这么多事。
“行了,你下去吧。”肖季莲将手里的剑看了百八遍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榆木低头刚要转身离开就又被她叫住了,“等等,江流溪是怎么死的?”
“这……属下也不清楚,只听闻是旧伤复发,身体虚弱,思念夫人至极,幻想中就一梦而去了。”
一梦而去?肖季莲在心中嘀咕,“如今的江氏家主听闻是从前德高望重的长老,怎么这个江流溪没有孩子吗?”
“倒也是有的。只不过……”
“说。”
“江流溪的妻子原是玉家的小姐,生来就无法修炼术法。虽留下了两个孩子,但好像也都不能修炼法术,自然是无法继承家主之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