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被人灭门,只余一女,家主肖延亮都死了。身为四大世家之一,我难道不该来吗?”玉冬竹的声音清亮如流水,带着几丝温和之感。
“她这是怎么了?”玉冬竹上前拿出肖季莲的手,一搭脉,脉象微弱,渐趋于无。可又号不出什么病因,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收回手,替她掖好被子。
家里遭受如此劫难,醒后发疯,伤人自残,体内微弱的真气乱窜,只怕这不是什么普通的失心疯。
“大哥,季莲她……”玉冬来有些心急。
玉冬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症,只怕这病不简单。倒是你,她发狂都要杀你了,你怎么还不用‘七念’吹奏‘困灵调’?”玉冬竹轻声训斥着弟弟,真是白白佩戴了七念,更是白白苦修困灵调了。
困灵调是玉氏独有的曲谱,不论玉氏嫡系子弟修习何种乐器,若是想下山都必须学会这首曲子。
困灵调据传是玉氏祖先所创,曲调悠扬,行如流水,不论是听者还是演奏者都有静心凝神的功效,因此得名。修为高者,可以此为武器,控制他人。
“我一时慌张,忘了。”玉冬来不好意思地摸摸腰间玉笛,“更何况,往日季莲的功法都在我之下,今日不知为何,方才她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我竟然是半点都反抗不得。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你方才说她掐住你你反抗不了,那为何不用法术,施术推开她?”
玉冬来抚摸着自己被掐红的脖子,回忆道:“说来奇怪,她不仅力气大了不少,方才她掐着我的时候,我体内的法力就像是被禁锢了一样,无法施展。”
玉冬竹听了,眉头拧得更深,只怕此事没有这么容易翻篇。
冬来见哥哥愁思,“哥,怎么了?季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