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川友话刚说完，戈薇就满脸疑惑的看了看弥勒，请教道：“和尚，你听过空心这个僧人吗？”

弥勒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我只听说过鉴真神僧的大名，还真从未听闻空心大师名号……”

“是吗？看样子，即使我叛道从佛，那个人也不肯放弃消除我的存在!”

“那个人是？”

叶最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

“道友，你的师长莫非没有告诉过你，有关修道的忌讳？”

随后，空心呢喃自语道：“还是说，那个人的所作所为激起公愤，被杀身陨，沦落到和我一样的下场？”

闻言，叶最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连连摇头。

孙川又轻叹一声，道：“你的师长真不负责任，不知道有些事情不说会害死人的。”

言罢，他解释道：“世间修道者有一条铁律，但凡有人得道，其他修行者皆需弃道重修，防止有不开眼的家伙得罪仙人。”

“为什么？”

叶最瞪圆了双目，大惑不解。

孙川又沉默半天，忽然说道：“若你得道成仙，是希望世界仙人变多，还是就你独自一人？”

叶最皱了皱眉头，思考半天，轻声道：“我大概会放任自流，仙人增多也好，减少也罢，都没有关系。”

“是吗？若有一天，你得道成仙未尝不是万万道友的福音。可惜，似你这等想法者少之又少。说来可笑，诸多仙人反而不欲同道的增加。”

叶最点点头，缓声道：“我能理解。毕竟物以稀为贵，仙人增多好，每一位的权利与资源相对而言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