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理解，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富商”究竟在追求什么。

叶最摇了摇头，上前数步，伸手往“富商”脸上轻拂。

须臾功夫，他的手中陡然多出来一张做工精细的人皮面具。

随着“富商”面上的伪装卸除，姜氏显得极为震惊，步伐凌乱，不住后退。

“怎么会——”

“发生什么了吗？”

赵灵儿第一时间扶住姥姥，不解的询问道。

“这……”

姜氏咬了咬牙，刚待说话。

叶最忽然摆了摆手，手臂疾动，定定点在柳媚娘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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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二十一众

随着叶最一指戳下，霎时间，柳媚娘感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意识迟钝。

“真人，她……死了吗？”

李逍遥低着头，脸上表情复杂。

纵然娶了赵灵儿为妻，他亦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还有似柳媚娘、富商这般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