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没想到秋蛮真敢这么叫,阴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狡猾的狐狸溜得快,眼刀没砍着秋蛮,反而落到了气喘吁吁推门进来的白应昊身上。
“阿时!……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重新思考一只一条尾巴的九尾狐是不是配得上我们家的小天。”
往外溜的秋蛮动作微微一滞,随即抱着耳不闻为净的心态加速开溜。白应昊对眼前的情形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见着凤时还带着病态的脸色,立刻把其他事都抛到了脑后。
“阿时,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疼总是还有些疼的,即使我是凤凰,也不会这么几天就全好了。”凤时边说边挪了姿势,倚靠到白应昊肩上,“倒是你,洗了几天碗也该洗出些名堂了吧?”
白应昊无奈地摇摇头,这事八成是禽族中的某个大人物暗中使绊所致,但他现在寄人檐下,又即将拐走禽族唯二的朱凤,除了任劳任怨还能怎样?
“多一种体验多一种阅历嘛。膳房的师傅人挺好,还偷教了我两手,回头给你做做尝尝。”
“你以为我是比遥,用些吃的就能摆平?”
凤时的声音还有些孱弱,语气却是一贯的傲慢。白应昊久违地听到爱人这口气,心中激动满足,伸着他的腰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低下头,原本只是想轻吻一下,一触到凤时的唇却好像被法术控制了,再不想分开。凤时的唇薄而柔软,上面还沾着些药味,白应昊吮吸轻咬,像在汲取凤时的味道,又像要将他染上自己的气味。一吻毕后,凤时面色潮红,双唇鲜艳,双眸流光,艳丽无比。白应昊几乎把持不住自己,但看到凤时领口中露出的绷带,那些绮想终究敌不过心疼担忧,压在心底慢慢散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