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提以前,姑娘和温太医一同出现在店里的时候,我亦是眼前一亮。”
这话我爱听,夸我呢。
他接着说:“简直太相似了。”
“厉老板,千万别在心里做比较,风仁和温昀两个男人,我和温雅一男一女,没有可比性。”把我身份比出来了我如何是好?
“姑娘,看你是有缘人,我送你一样东西。”厉老板从层层架子上抽出一幅字来,行书,四个字:云淡风轻。没有落款,盖了两枚印章,还有一枚收藏印。
这是我爹的字。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摸,墨色鲜亮,仿佛不久前才写完。
他问:“如何?”
不想夸我爹的字,我装模作样道:“还能看。”
厉老板顿时气吐血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留个字好了。”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笔,沾了账台上的墨,不顾小伙计的嚎叫,在柱子上写了四个工整的行楷,没有图章,我索性又加了一行落款。在厉老板咆哮之前,我抱着我爹的画逃出了翰墨阁。
温雅拿着桂花糖在门外等着我。
我拉了他一口气跑了几百丈远,他好奇地问:“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