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也应该早点睡。”他的语气变得极其温柔,我心道完蛋,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柔软的嘴唇覆了上来,蜻蜓点水一般,我只觉得唇上一热,身体开始不听使唤。
他的手指抚上了我发烫的嘴巴,轻轻摩挲,眼里满是笑意。
这根本就是□……
为了掩饰慌乱,我故作无畏地搂住他的脖子:“到时候把你丢进箱子里做彩礼,看你还老实不老实。”
“我一向听你的话,不过现在老实不老实不是我能控制的。”
“……”
……
…………
能把下流的话说得这么真挚,温雅绝对是第一人。清楚地感觉到他某个不能控制的部位,我咬牙切齿道:“反正我又笨又难看,你不如自己解决!”
这次,我穿上鞋,连被子都不拿就开门逃跑。
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顶住了□,我就刀枪不入了!
可当我摸进旁边的房间时,脚下一滑,似乎踩中了什么东西。
“喵呜!”
凄厉的叫声伴随着抓挠,骇得我几乎要尖叫。
“阿花!”我伸手去抓它,可惜为时已晚,我的裙裾被这死猫挠得稀烂。它摇摇教我踩痛的尾巴,委屈地晃着脑袋,我怒道:“哪有你这样睡在路中间的!温雅说的彩礼该不会是你吧,谁要养你这只又懒又能肥的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