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个带着巨大秦筝在茶摊卖艺的丫头是只鸟妖,以啄食人的内脏为生,我在听曲的时候被算计了,若不是她大发慈悲地把我捡回家,我很有可要暴尸街头,还是心肝肠子被掏空了的那种。
多厉害的妖,我看不出来,白樱却能看出来并把我给救了呢?
这是奇耻大辱啊,不需要别人笑我,我自己都觉得可耻。
“咳,我太疏忽了,真没想到……真没想到现在的妖都进化了……”
我老脸挂不住,白樱则转过身去,毫无收敛地开始大笑。
笑够本了,她才道:
“弦音说的对啊,小梨儿看上去一脸机灵相,实则满脑子浆糊,说什么她都信。哪有什么鸟妖?明明是你逞强和素妗斗法,灵力流失得太快而不自知,昏倒在路边了!”
“……”
我头疼,嗓子也疼,不想和幻宗的人说话。
白樱嫌我气得不够狠,她把俯□来,修长的手指按在朱唇上,吃吃地笑:“怎么?要断气了?我渡你一口生气如何?”
说着,轻浮地往我脸上吹了一口热气。
我烧着了似地推开她,尾音犹有颤抖,“你干什么?”
“替你吹掉脸上的药粉啊。”
白樱娇笑着舔了舔嘴唇,浑身上下散发着“姐姐我就是秀色可餐”的暧昧气息。
太贱了!
如果我是男人,早就扑上去撕光了让她彻底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