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我忍住了。
拿人手短,吸了人的生气,我不能把人踢下床,只是咬紧牙关,表示抗拒。
白夜以为我依旧心存芥蒂,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来向我解释,“小梨,我和白樱磨了半天,可就是为你收这半瓶空桑花露。每日一滴,不但可以医内伤,而且能增进修为。”
他很少这么急切地想证明什么,可我无法对四师姐的话释怀。
“白夜,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说明白的好……”
他怨我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自己又何尝不是?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把暧昧的话当糖一样喂给我吃,阴魂不散地追着我不放,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他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但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一点,他说他不会爱任何人。
知道不可能混过去,白夜停下来道:“你说,你想明白什么。”
“我想知道……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关系。”事到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索性快刀斩乱麻,让他理亏,“你把我当什么了?”
白夜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
这本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又有什么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