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怎能感冒?错!关键时刻,该喷就喷!谢天谢地,承安老兄,快点放开我去擦你的脸吧,毕竟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谁知道在我的喷药攻势下李承安不退反进,他邪气一笑,笑得我牙齿打颤:“女人,你敢在我面前玩花样?”
“我我我,我不叫女人,我有名字的,我叫双双。”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老天,请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为什么刚逃离王爷那个腹黑,又要遇到眼前这个鬼畜?
李承安将我的脸狠狠拉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脸上的药渣,在我的嘴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一团火从胸口烧到了脸上,我毫不犹豫地挥手就要扇他,结果在半空中就被他架住了手,“色狼!”我大叫,“我的手要被你弄断了!”
他倒好意思问:“什么是色狼?”
“就是登徒子!”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拜托你松手啊,真的要断了。
“什么是登徒子?”
“就是变态狂!”
“什么是……”
我打断他无穷无尽的问句:“就是你这样不经过我允许就动手的!”我趁机从他的手下逃脱,说:“我不明白你们党项人的规矩是什么,但是在大宋,胡乱对女人出手是小人行径。”
李承安忽然狂放地笑起:“规矩?在我的领地上,没有人可以和我谈规矩。”
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我不管,我不是你们大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