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丫刚凭着小兽一样的直觉端了一个兔子窝,刚想叉腰大笑三秒,就被赵秀清捂住了嘴巴:“嘘——你看那边。”

赵秀清小声说着,两个人蹲在积雪灌木后,只露出半个头,静悄悄盯着不远处移动的一团雪白。

那只像是狐狸一样的东西口里咬着一个野鸡,若不是彩色的野鸡暴露了它,在雪地里一时半会还真瞧不见。

得意的小狐狸完全没发现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地方有两双黑黢黢的大眼睛盯着。

王二丫等狐狸洋洋甩着尾巴时仔细看,没发现自己想要的标志后可惜地叹了口气:“这是白狐呢。”白狐全身都是白的,一点其他颜色都没有。

赵秀清没有王二丫懂这些:“白狐咋啦?”

“白狐的肉是酸的,骨架子小肉也少,不好吃。”王二丫说起吃的摇头晃脑头头是道,“要我说,冬天最是肥美的狸子要算蹲狐了,尤其是靠近后退的地方,吸溜,特别嫩!”只可惜她以前就尝了个鲜,狐狸毛和大部分好的都是拿去换钱和其他东西的。

王二丫在尝过一点后就对那个味道念念不忘,这一次她看准了要抓一只蹲狐。

“蹲狐的尾巴尖尖是红色的,其他都是白的,不过我爹说蹲狐又懒又狡猾,会把尾巴藏在屁股下面,跑路的时候如果跑不过,会就近往雪地里一躲,不仔细点会让它跑掉的!”

王二丫有信心不让蹲狐跑走,可是蹲狐本就少,等她们掏了冬眠的菜花蛇和俗称的“竹筷子”蛇打成结装了袋,甚至盯上了一只昂首阔气的华丽公野鸡,都没瞧见半点蹲狐的影子。

中途倒是碰见了几只白狐雪狐,王二丫没抓,白狐肉酸,雪狐太小了,塞牙缝都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