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可还要一些?”一位婶子笑着问道。
不必了。
“麻烦了。”
“哎,别客气!多吃点!小小那孩子明个就要走了,你们估计也是的,能吃饱点吃饱点,才有力气走路。”婶子一勺勺出一大碗米饭。给南涧填满后,还有些唏嘘和感慨的说着。
“就大半年前吧,我可是不敢想现在餐餐大米饭的日子,得亏地里的小东西和新任的县太爷,现在我们地里的产量可好了,王家大儿子也做了商,给村子里找了不少发财的道,前些天还凑齐买了大袄子回来,村长说这一个冬天大伙儿过得肯定不会差了!”
婶子想起家里老母摸着裹着的厚棉袄絮絮叨叨满足的样子,眼睛就红了。
婶子末了也感激地感慨着:“多亏了小小她们几个啊。”
南涧从这桌到那桌,听了不少人唏嘘生活的落差。不过大抵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原因,没发觉这些村民语气里对于过去穷苦日子的怨气和悲伤,倒是发现了另一件事——这村子里的人怕都是三个女娃娃的……疯狂推崇者。
“小小那孩子是我从小看到现在的,从来都是最听话的那一个巴拉巴拉……”
南涧瘫着脸听这个乡亲意犹未尽地说完后,果断出了村会的宴席。杨小小三个早就吃完走了,他想着女娃娃手里的息土,想要用灵药换一些。
息土可是每个药修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只要是有一点点息土,就能保证种在这里的药草不会死不说,品质甚至会提升,还有一定概率变异,更别说其加快生长速度了。
南涧顺着气息到了杨小小的院里,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方形的药圃。这个本来是桂花树的地方后来种下了小食肉花,又因为再后来小食肉花被挖了出来装在息土里,这里就被杨小小种下了秀清给她的那些种子。
“不对不对!”南涧盯着什么都没有的药圃,眉头皱的死紧,“水加多了,土壤太硬,间隔太短……”可是为什么这些种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