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了？！

赵秀清余光瞧见云檀子一副失语的模样，略略一笑，偏头躲过一道厉光，碎发飞扬间眼尾微弯的双眸闪耀着青玉琳琅的光：“师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云檀子冰着一张脸，看起来冰冷严苛至极：“拾人做花肥，如此骇人之事，以后想也莫想！”

赵秀清笑：“师兄不必动怒，我们不过玩笑尔。”

王二丫小声嘀嘀咕咕：“可是花肥很好哄小小的，你瞧小小都快哭了。”

严厉又自持的大师兄闻言下意识透过重重人影看了眼小小师妹，恰好看见侧对着他们的小小师妹似乎难过地擦了擦眼泪。

“！”

云檀子眯起眼睛，打倒一个邪修踩在脚底，恶声恶气地问：“你有什么可以拿来做花肥的吗？”

其他人：……大师兄，你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专注看着高速移动打架中的一人一灵，时间久了后终于感觉眼睛有些酸的杨小小揉了揉眼睛，咕咕哝哝：“太快了，我都看不清了。”

元婴期果然关注化神期和灵修打架还是有些困难了。

打斗中的一人一灵同时因为少女的咕哝一顿，默契地停手。

“驭灵昙”跃至杨小小身前，“褚月”眼皮子一跳，也瞬间靠到杨小小身边。

“主人小心！”“驭灵昙”万分戒备。

“褚月”双眸喷火，它小心翼翼去拉杨小小的衣角，没被挣脱后，冲“驭灵昙”扬起下巴，冷哼一声：“这是我主人！才不是你主人！”

“驭灵昙”抿紧唇，不说话，看眼神显然不把“褚月”说的话放在心上。

杨小小有些纠结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她怎么觉得两个人给她的感觉都很像是小灵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