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现在,打了一个多小时,就一个负伤的,跟闹着玩儿似的。
在他身旁有一个抹的黑不溜秋的年轻人,嘴里叼着根儿不知名的野草根,漫不经心的仰望着天空。
听小五子说,这人是那支队伍的二把手,叫做孟烦了。
把打仗当作儿戏,吊儿郎当的态度,也能混到二把手?
赵再兴没有由来的有些担心,只是人家毕竟是那头来的,得罪了不好,还得略微敬着点儿。
一把手不好干得罪人的活,二把手就没这个顾忌了。
赵再兴的弟弟赵在旺,斜眼瞥着孟烦了,阴阳怪气的说:“国军兄弟,这都一个小时了,你们的人还不出现,究竟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别是我们浪费了一堆子弹,还伤了一个弟兄,就是为了在这儿跟你过家家吧?”
呸,孟烦了回过神来,吐掉了被他嚼得只剩下半截的草根,“我跟你们说过几遍了,我们的目的不是拔掉这一炮楼,这玩意儿就是顺带手的东西。
可是等我们走了,小鬼子还能再来,炮楼还能再建起来,你们依旧没有办法。
我们要帮你们,尽可能的杀伤小鬼子,报仇雪恨。等小鬼子死的人多了,就是有炮楼他也不敢来守了。”
赵再兴点点头,理是这么个理,可是这半天都没动静,他心里也没底呀!
双方是第1次合作,彼此之间都没有建立起信任,只凭见了一面,他能把寨民拉出来攻打炮楼,已经是很信任的表现了。
赵再旺还是不肯罢休,强行追问道:“那你得给个准话,我们手里的子弹可不多,还要小心小鬼子的突然进攻,可不能浪费在这里。“
“你们不是说小鬼子的援军两个小时就能抵达吗,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稍安勿躁,再等一个小时,如果我们那边还没有接战,你就可以让人撤了。”
孟烦了解释完,又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准备继续他刚才的思考。
可是,赵再兴虽然得到了准话,但心里面还是觉得不保险,主动开口攀谈道:“国军兄弟,听小五子说是精锐之师,我对你们也略有了解,不知道兄弟你是哪支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