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昏了头,连自己该躲都不知道了。
他抹了把脸,把一张鬼脸抹得更加满脸花,他向前方地坑道挥舞着他的两枝短枪:
“吃他娘,穿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一众突击队员就疯子一样地往前涌。
他们在枪焰和爆炸中搏杀自己的命运。长达小半年的训练,他们曾把现在的疯狂演示过无数次,演得快把对方真给劈了,而那一切的演练,使得他们迄今还在占着便宜。
南天门现在耳目失聪了,南天门现在是个瘫痪的巨兽,如果它仍然如臂使指,仅八十人的突击队早被碾死了。
前方的机枪爆响,那是坑道里用沙袋匆忙垒的一个工事,冲在前排的俩个人一头栽倒。
肖伟明站在他们中间,莫名其妙,可还站着,一发子弹甚至是打中了他胸前的手榴弹,造就的一发跳弹直接命中他身边倒霉鬼的头颅。
可他他妈的就还是完好无损地站着。
简易工事后的那个日军轻机枪组,也莫名其妙地瞪着他。
这是什么鬼啊?被枪打中了都不死!
龙文章扒开了他,用散弹枪轰击了那个枪位,然后用另一只手上的毛瑟二十响,左右横开打着压制。
李定端着枪扫了一梭子,顺手掏了个手榴弹砸过去,轰的一声世界清静了。
龙文章把肖伟明胸口上,替他挡下致命枪的手雷翻过来看了看,手雷上有个一指甲盖大的弹坑。
“没天理啦!什么世道?这都可以。”
他毛瑟枪一挥,众人都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