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令满脸堆笑,油腻的脸上几乎看不见眼睛。胖乎乎的手一抖,几张百两银票悄悄放在了桌上。知府手一抖,差点把筷子扔了,接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随从,脸色骤变,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县令油腻的脸上出现一瞬间茫然,然后恍然说道:“下官知道!大人不必担心。”说着拿出几个金锭子,递给知府的几个侍卫,“哥几个都辛苦了,随便去镇上逛逛,花费都算我的。”
知府眼睛猛然睁大,嘴唇哆嗦,胡子一抖一抖的。
其中长得最好的一个侍卫接过金锭子,笑嘻嘻的说谢谢县令大老爷。
周县令自以为讨好了知府身边人,心中得意,低声和知府说:“不用担心,他们不会乱说的的。”
知府气的咬牙。
假扮侍从的齐景深实在忍不住了,又不能大声笑,憋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知府想要发作,但是看太子笑的这么欢乐,他也不确定到底应不应该斥责周县令这种无耻行径。
周县令很关心的齐景深,问他是不是羊癫疯犯了。
这下轮到龙一龙二笑了。
“下官知道这点小钱大人不看在眼里。但是下官的心和知府大人的心是一样的。大人想的,就是下官想的。只要下官有升迁的机会,将来一定会好好孝敬大人。大人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够了!”
知府拍桌而起,然后在齐景深眼神的制止下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