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很宽敞,吃完饭大家又去唱了k,席间梁岁辞被杨立灌了好两杯白酒,对方虽然没直说让他帮忙论文的事,可话里却有几番暗示。

梁岁辞这才将实话说了,自己和黎家大少早就没什么关系了,恐怕即使有心也帮不了他。

杨立起先还不信,但想了想却又觉得对方根本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只能讪讪地作罢。

其他人本就是玩在一块的,楚宴插不进去,没有插进去的想法,这边杨立见自己的事情基本没戏了,心中郁闷,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也没心思搭理他了。

楚宴又坐了一会儿就找了借口说要回去了,其他人当然不会拦着,没有梁岁辞在,他们玩的还尽兴一些。

他们态度冷淡,楚宴也很理解,毕竟虽然都知道这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事情本就是不公平的,但仍然没有人会喜欢特权阶级。

走出酒店大厅,寒风在脸上一chui,楚宴便感觉自己晕乎乎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将下巴低了低埋进了厚实的围巾里,脑子有些缓慢地转着,自己刚才喝了酒,好像不能开车了。

他正想着,就有一辆车从他身边驶过去了,是一辆黑色的布加迪。

那辆车平稳地从停车场驶出,楚宴想了想,虽然他没喝多少,但还是决定找个代驾。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擦破了寂静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