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捂着自己肩膀,席冥肆咬牙切齿的看着已然昏过去的夜倾城。
她居然自行解开了穴道!
甚至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掌戳窜了他的肩胛骨,他简直难以置信,这个曾被他几番蹂躏的女子,居然会有如此狠辣的招数,在瞬间穿刺皮骨。当他伤口的鲜血喷溅而出,她赫然间成了血人,他却见她的唇上绽放出一朵嗜血的笑意。
一股杀意自她的笑容里挥发出来,一如在冥王府的那一晚,她一反常态的想要击杀他。
扶着席冥肆,席斯侬果断的连点他数处大穴,止了伤口的血,在御医到来之后便将人交了过去,自己则留在了夜倾城的房间,将倒在血泊之中的她横抱起来。
“皇上。”安林看着席斯侬毫无表情的脸低唤。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席斯侬不看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夜倾城问。
“属下该死。”扑通一声跪下,安林明白,皇上已然知道夜倾城会武功之事,不然凭她一个弱女子,又岂是席冥肆的对手,将席冥肆伤的如此厉害,又岂是一般身手可以办到。
“自行领罚去吧。”径自抱着夜倾城离开房间,独留下依旧跪着的安林。
“是…”
将夜倾城抱回自己的寝宫,席斯侬温柔的将她放在床铺之上,轻柔的褪去她染血的里衣,当她完美无瑕的胴体绽放在他眼前时,他的嘴角却嚼着玩味的笑,俯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
轻轻落下一吻便离开,大手一挥将锦被同她盖上。
倾城,你是第一个让冥肆留这么多血的人,即使征战沙场,那个被人换作罗刹的男人也不曾受过这么重的伤。
眼底划过笑意,席斯侬决定去看看那个不守规矩,擅闯后宫却被夜倾城反咬一口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