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煜在街上听路人念叨了几句,心痒难耐,提前收摊回来向李溶溶打听具体比赛规则。

李溶溶用手扶了扶发沉的肚子,慢慢坐下来数了数钱,又收进瓷罐子,道:“就是在特定的一片地上,事先刨几个洞,比赛的人用木杆把竹球打进去,十个球以进球数多者为赢。到了整个祈灵岛决赛,就是拉锯战,率先赢得连个球的人获胜”。

“我看奖品挺多的”,沈明煜半跪在地上,环住李溶溶腰身,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的肚皮。

“是挺丰厚的,但也难”,李溶溶伸手揉揉腰,最近酸的厉害,他缓了缓道:“村子里的人倒还好,上回跟你在水塘里打架的那个顾秦不错,至于其余的那都是拿着玩儿图个节日喜庆”。

“其他村子有高手?”沈明煜站起来,一边搓手眼冒精光,赛银珠不就和御国的捶丸比赛差不多么。

沈明煜是个行动派,他提着一整篮子奔向顾刻元的住处,李溶溶站在后面欲言又止,看着沈明煜的背影遥遥相望,虽然他最近不爱吃鸡蛋,但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偷偷攒东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顾刻元的洞比较独立,左右基本没有其他的洞穴设立在旁边。

洞旁边有一条从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水,他正洗了手准备吃清晨蒸好的包谷。

“顾村长”,顾长柏穿过一片田,站在顾刻元门口那棵大槐树下,抱臂盯着他。

闻声,顾刻元把包谷放下,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来人是谁。

算起来两人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面对面讲过话,顾刻元端出凳子让顾长柏坐:“有事?”

顾长柏笑了笑,一只腿伸到凳子上:“不来虚的,顾刻元,这么多年你给我的羞辱今日你一并偿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