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为之一震,脑海中浮现昱王那永远都是孤单的身影,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他了,不知他还孤独不?
正想着,昱王的身影便出现在理政殿内,行了礼立在案前。
皇上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并不赐座。
昱王也不以为意,拱手道:“启禀皇上,宁城乱党泛滥,需趁早打压。”
皇上睨着他,略微不悦:“这么晚入宫来,就为这事?”
“臣扰了皇上有罪,但乱党一日不除,便能助长他羽翼。”昱王说得暂钉截铁。
他的口气让皇上为之动怒,道:“昱王身为水军军师,只用管好文城的水战,又岂能越权多事?”
昱王一怵,忙跪了下去:“臣该死。”文城宁城本就是相邻的两个城镇,又岂能不无关联?
皇上不是昏君,他懂。
“如果没事,下去吧。”
“臣告退。”昱王往门口退去,他早该想到是这种结果,自己又何必再来碰一鼻子灰呢?
“等等?”皇上叫住他,转向埋头苦干的程乐乐道:“程乐乐你过来!”
程乐乐虽是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却没有半点心思,现在听闻叫她,毫不迟疑地丢下笔靠了过去。
“昱王,你送程乐乐到荣王府去。”说这话时,皇上的脸上尽是残忍的笑意。
程乐乐不懂,心底一片欢喜。
昱王懂,却不好拒绝,不能拒绝。“臣遵命。”
“注意,只能远远地跟着。”
“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