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半年前我还只是个不问世事整天逃课的大学生,现在,有时候说自己是畜生都是好听的了。
“对了石哥,你说你见过大姐的丈夫,还是个挺厉害的人,那到底是?”
“他昂,叫雷羽,是个年纪不大但面向老成却又相当没底线的白痴。”
调侃过后,我把雷羽玩命快递一般的人生经历和对彭姐至死不渝的感情讲给了小涵,听的这小子两眼放光。
午夜时分小涵也上天台了,而我则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翻看手记,从和彭姐的相知相遇到分离,再到雷羽登场的过往,每读一行都会捏捏发酸的鼻梁。
手记中偶然的一笔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如果没有再看到这我几乎都想不起来这件事了。
当初雷羽在给我们讲述他的人生经历后,曾经对着玉天市地图上的一个点说过,那里有一份礼物。
我立刻翻出彭姐留下的纸条,上面唯一的单词gift就是礼物的意思。
礼物,gift这对夫妻表达的八成是同一件事情!
我慢慢走上了天台去找高小涵,这才发现那个叫做王新童的小姑娘也在这。
“石哥,小童来给我们送夜宵了!”高小涵傻傻的笑道。
我也这才想起小涵还有个女朋友的,最近没她几次登场机会我都快把这人忘了。
时蕾扛着把枪大咧咧的塞进一块寿司,咕囔着嘴说道:“小妞儿手艺不错昂,在曰本学的?”
我撇嘴道:“会做寿司就是曰本学的昂?那你会跳是不是和澳洲袋鼠学的?”
“滚开你个老石头!当心老娘在你脸上刺八个字大侠饶命后会无期!哈哈!”
呐,这样的拌嘴也是时有发生。
这时小涵才告诉我,王新童是个中曰混血儿,她的母亲嫁到了曰本,回国探亲的时候正好赶上危机爆发,后来逃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