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平辉在车下很不顾形象的骂街,“他吗的,我是能吃了他还是怎么的?”
赵欣月对着车窗外的父亲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我下车关上门,劳斯很快就开走了,赵平辉和几个跟班带着我走进了长途车站的后门。
经过一个狭长的走廊,赵平辉率先走进一扇房门,其他下属等在门外,只有我跟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两张办公桌,赵平辉自顾自的坐到了一侧,“坐吧,爷们。”
我刚落下屁股,他就问道:“胸口还疼么?”
“没事了。”
“唉,我打你也是着急,家里人不希望你们有危险,偏偏你们就是爱自找麻烦,这可能也是两代人之间的代沟吧。”
“赵叔,我不怨您说我,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行了,客套话少来,我就问问你,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闹成了现在这个样?”
“您想从哪开始听?”
“从李执那档子事。”赵平辉扔了包烟给我,却见我递了回去,奇怪道:“嫌不够档次?”
“您这个烟再不够档次那就没有够的了,我戒了。”
“真戒了?”
“真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