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豆汁没料到我这个反应,“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说完我就起身往屋里走。
“哎你说清楚呀!怎么还生气了?到底为什么呀!”
张春旸替我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这种方法不讲道义。”
“卧槽!我们是黑社会!讲道义?你们怎么也和皇上、天雷哥那两个老男人一个腔调了!”
“你不要说了。”
我从屋里拿了瓶啤酒,单手启开瓶盖,用食指指向豆汁。
“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不能随便乱说话。”
“什么?”
张春旸拉住了豆汁,“好了,我们先回屋。”
二人回到了隔壁的房间,留下我在这套房中孤杯自酌。
不多时,我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还是李焱打来的。
这一次我们聊了整整一夜,直到天擦亮的时候,才定下共识。
第二天整整一日都没有闲暇,李焱分配来三百人的调派等各项事宜,让我和张春旸、豆汁甚至没吃上一口饱饭。
直到傍晚时分,李焱和我才约见在他的一个夜场里。
“这个酒吧是我新盘下来的,还没装修完,自然也没有对外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