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制服他们只有一个办法:消灭他!
沉默良久,坐在首位的老者终于缓缓开口:“好了,不要再吵了。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敌人都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了,谁还能无动于衷?时间也不早了,去吃晚饭吧。散会。”
老者说完,推开椅子,走出了门外。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只能点点头,跟着走了出去。
阜州的一家医院中,正躺着一个年轻人。
正是江流儿。
已经躺了七天七夜的江流儿始终没有动静。
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心率监测器上的曲线证明他还活着。
忽然,江流儿的眼皮动了一下。
紧接着,手指也微微动了动。
“我这是……在哪?”江流儿眼睛艰难的睁开了一条缝。
此刻的病房里黑漆漆的,江流儿只能借助微弱的灯光看见一面洁白的天花板。
没办法,脖子现在疼的根本就动不了。
“嘶~好疼!”
忽然,一股剧痛袭来,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江流儿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