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垂头望我:“他们为了捉你似乎更是费了很大劲,难道因为知道我们好,怕你一人寂寞着,想让我以后在这里陪着你?”

拓跋轲有这般好心?

我真想纵声狂笑,却在见到连翘递来茶水时,换作了低低的道谢:“谢谢连翘姐姐。我是不是病了挺久了?辛苦姐姐们了!”

“公主醒了就好,”连翘微笑着喂我喝水,“皇上也记挂着公主,虽然只来探过一回,可管公公那里可是一天五六回地派人过来问公主的情形。”

“哦,这样啊……”心灰意懒地蜷在初晴怀中,我居然还能倦倦地回答:“替我向管公公问好,谢谢他关心罢。等我好了,我再当面致谢。”

连翘轻罗见我被折腾成这样,也不曾说一句怨言,各各松了口气。

轻罗甚至笑道:“公主,虽说皇上这么着把你带回大魏来,让公主受了不少委屈,可由此也见得皇上待公主的一片心了。”

言下之意,当日我逃离大魏,还算是辜负了她们的好皇上?

已不是第一次落到他们手上,我也毫无选择地只有继续隐忍,因此绝对不会再去反驳她们的话。不管未来还要面对什么,我总得活下去,才能为自己寻得一线生机和希望。

何况,这一次,我并不是一个人。

有机智聪慧的萧初晴在一旁伴着,总比春天那样的四面是敌举步维艰要好些。

我本就是睡得太多引出的病症,因此她们也不敢让我再睡,扶我坐起身来,由着初晴陪我说话谈笑,慢慢找回点正常人的思维状态和肢体感觉来。

我得空细问初晴时,她应该比我早了两三日被设计捉住。但当时并未引起南齐注意,多半只敬王府发现郡主失踪,自行设法寻找而已,因此初晴虽被监押着送往北方,却没给下这么重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