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怕了么?”
拓跋轲扔开那枚玉佩,掷了宝剑,冷笑着扯去我的下裳。
他笑得好丑,为什么我白天居然会觉得他像阿顼?
可阿顼不也是混蛋么?
他居然给他兄长一声怒喝,再也不敢进来。
他明知我并没有有意负他,他明知是他的兄长凌暴了我,他明知我心心念念,还喜欢着阿顼,——不是豫王拓跋顼的那个阿顼。
长久未经人事的躯体再度给贯穿时,我又是一声惨呼,却再不肯向这个蹂躏着自己的男人屈服。
你恨我喜欢阿顼么?你恨我喜欢你的弟弟么?
我偏偏就要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即便被你强占,我还是喜欢阿顼。
所以,疼不可耐的冲击中,我一边痛哭,一边呼喊:“阿顼,阿顼救我,阿顼……”
渐渐地,天都塌了。
所有的思维,都只在小腹中快要搅碎五脏的凶狠撞击中零乱破碎,只是模糊着声线,有气无力地继续惨淡唤着:“阿顼……阿顼……阿……”
一场可怕的酷刑终于结束时,我瞪着眼睛,感觉体内令我恶心的液体缓缓淌出,已经叫不出声来。
拓跋轲愤恨地盯着我,扯过一旁的锦被,在我脸上乱蹭着,大约是擦我鼻中流出的血。
满脸的血渍早已干了,凝固于给打得失了知觉的肿大面庞上。想来再漂亮的一张脸蛋,也已脏丑得让拓跋轲大倒胃口,后悔和这样脏丑的女人行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