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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原来,亲不同的人感觉并不一样;我说,我还亲过我本家的一个姐姐。

那个叫阿顼的少年郁闷地说,我根本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我说,他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他说,我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片子。

我便骂,他才是嘴上没毛的半大小子……

包裹着心头的铁石龟裂了,我想拢都拢不起来,一路沥沥地淌着血,一路沥沥地流着泪。

明明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的心头,为什么突然又会这样给人不断拿刀割着般疼痛?

我想不通,想不通。

回去喝了祛寒汤,洗浴了在c黄上卧了很久,我还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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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叫我更想不通的事,这么一件明摆以我吃亏告终的争吵,为什么还会被捅到拓跋轲那里,并且,所有的矛头还是指向我。

傍晚我听说拓跋轲召我即刻去重华殿时,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上次打了曼妃,不过罚我一年脂粉银,这次我ròu体上算是已经给锦妃罚过了,了不得再罚我十年脂粉银弥补拓跋顼吃的亏罢了。

到了重华殿,我才发现气氛很不对劲。

拓跋轲依旧一贯的沉静,不紧不慢地拿茶盏盖子拂着茶叶,缓缓地喝着。

阶下,沉默跪着的两个人,竟是拓跋顼和锦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