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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只是水珠而已。

能为我落泪的,只有梦里的阿顼,绝不会是满心霸业的拓跋顼。

狠狠地甩开他依旧紧执我的手,我扶住老桃,咳出了满眼的泪。

或许,也只是水珠而已。

身后是沉重的喘息,然后是那个曾让我魂牵梦绕了许多日子的少年口音:“为什么想不开?”

今日之我,早不是那个可以掌握他生死的骄横公主,可我还不愿意给人轻视,特别是不愿给眼前这个人轻视。

压抑住呛了太多生水的胸口闷疼,我冷淡道:“我不过想学着游泳而已,不想让皇太弟误会了,真是过意不去!”

“你……”他仿佛气急,羞恼地瞪我。

我眼睛霎也不霎地回瞪着他,目光中不加掩饰的恨毒,尖锐得像一把刀,灼烧到通红的刀,只恨不能生生将他的心脏挖出来喂狗,再将他的躯体狠狠剁成ròu酱。

他的下半截话,居然给我的目光逼得没能说出来,反而别过脸,狠狠在一畔的翠竹一击,叫道:“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目光看我?”

活,活不好,死,也死不了!你想我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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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凌晨四点多了,偶依旧在出工不出活地码着字。总是这么着日夜颠倒,老妈说偶神经病,老爸说偶是疯子,老公说偶不理他。嗯,偶真的快疯了……睡觉去了!

杜蘅误,和泪折残红(五)

我轻笑,靠住老桃树,望着被他打得乱颤的翠竹,哑着嗓子道:“对不起,冒犯殿下了!可宝墨自幼就没教养,实在不知该用怎样的目光看人,殿下教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