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我真实的复原情况,唯恐给我下药的拓跋轲或拓跋顼,再次向我下手。
等我听到脚步声响在跟前时,桌子也震动了一下,依稀有个人影提了食盒放在桌上。
是午饭么?以往都是侍女在桌上摆好,再由拓跋顼亲自动手拨了饭菜羹汤喂我。今天拓跋顼到哪里去了?
这时,那送了食盒来的人影忽然向前一步,来到了我跟前。
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忽然便有些疑心,是不是谁将拓跋顼引开了,好动手暗算我?或许,拓跋顼天天和我一起吃饭,就是怕有人在我的饭菜中下毒?
正惊疑之际,手中忽然被塞了一个物事,我正要甩开时,已闻着了淡淡的杜蘅清香。
呆了一呆,将手中的东西摸了一摸,才觉出是一只荷包,沉甸甸不知装了什么东西,却有着更浓郁的杜蘅清香扑鼻而来。
心头跳得剧烈时,那人的手握住我的手,将荷包解开,捏住里面的东西,在我唇边轻轻触碰了一下。
瓶状物体,凉凉的质地,非瓷即玉。
掌心被打开,长长的指甲慢慢地画着字:“解毒。”
来人一写完,宽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立即向外走去,轻捷而迅速。
我有好一会儿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然后紧捏着那荷包和药瓶,将那杜蘅的气息嗅了又嗅。
萧宝溶,是萧宝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