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侍女们这时倒也经心,c黄畔的暖盆,衾中的脚炉,一色都是齐全的,收拾得干净整洁。
我只压下性子,坐在c黄边看她们喂他喝了醒酒汤,擦洗了手脚,又眼看着他睡熟了,这才出了门,却把那从惠王府派来的侍女叫了出去。
“王爷这么着饮酒无度,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着这临风玉立的哥哥今日大失体统的酒鬼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不觉对着这两个从小在惠王府长大的侍女发飚。
侍女们忙跪倒在地,急急回道:“王爷以前虽也饮酒,但喝得并不多,顶多薄醉而已,从不曾像今日这般烂醉过。”
“是么?”
“奴婢不敢隐瞒!王爷一向有节制,顶多一壶酒而已,并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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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筵散,且就醉中眠(五)
也不知是不是怕我责怪,才以这样的借口推托了责任。
“罢了,如果明日王爷不问……别提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