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委实太过明显,并不掩饰身体和神色间的强烈欲/望。
我微微地胆寒,情知今日惹恼了他,多半逃不了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年连拓跋轲都能忍受,拓跋顼……
我苦涩地不敢想象,涨红了脸立起身,颤着手指为他敷药,然后挣开他搭于我腰间的手,迅速取了包扎的软布条,准备为他裹伤。至少要先结束他这样精赤上身的尴尬相对,只怕还有可能打消他的念头。
毕竟他不是别人,而是拓跋顼,那个我们曾彼此有着携手白头美好愿意的拓跋顼。
我将大块的布条垒起,压于伤处,又将布条搭向他的左肩,预备从后背绕过去,将他的伤处牢牢缚住。
眼睛无意往他后肩一瞥,我忽然浑身血液都凝结,甚至忍不住丢开布条,用力揉自己的眼睛,唯恐自己看错了。
拓跋顼的左后肩,靠近脊背处,分明有着七颗红痣,呈勺状排列,恰如北斗七星。
喘一口气,我忍不住转到他身后,用手指去一一触碰那七颗痣,疑心着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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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镇静,镇静~~~最近情节,会连着有几个反转,可能都会出乎大家意料,亲们最好有点心理准备~~~~~不许乱飞鸡蛋哦,太大的乌龙事件是不可能出现滴!同时希望大家把鲜花送些给我另一篇《前世今生:问镯》,谢谢哈!
缤纷雪,三年蝶梦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