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怕不得不死心绝望的爱情?
光滑的手指舒缓有致地在凹凸的曲/线上揉/弄,不慌不忙地唤起我体内沉睡了多少年的欲/望,渐渐也如服食了媚药般,不由地在他身下辗转低/吟,喘/息渐渐粗/浓。
“阿墨,别怕。”
他冰雪般洁净的面庞在我耳边轻蹭着,熟悉的杜蘅清气扑天盖地笼住我,“我原来只担心我们不能在一起;但现在,再没人可以将你从三哥身边带走,也没有人可以将三哥从你身边带走。”
我们可以在一起,我们可以不分开,我们可以不再孤独。
不必孤独地一遍遍封存自己的记忆,不敢去检视自己的寂寞。
我放松了自己的躯/体,由着他长驱直入,逾越着本该最纯净的亲情,以男人的名义,掌控着我的身/体,越来越深地把握住我的每一寸的愉悦,每一寸的痛苦。
颤悸到说不出话来时,他依旧深深凝视着我,忽而轻轻一笑,温热的掌心怜惜地拂过我的眼角。
分明的凉湿,此时才让我自己感觉出来。
我还是落泪了么?
可我不是该很开心的么?
神思正恍惚时,只听萧宝溶低沉道:“阿墨,什么都不用想。三哥已在你的身边。”
我迷茫地点头时,他的微笑已如琼花般悠悠绽开,体内的力道蓦地迅猛,让我不由地失声惊呼,慌乱地试图抱紧他时,怀抱中却似空了般什么也抓不住,整个躯/体连同灵魂都已不受控制般骤然被某种巨大的漩涡吸入,突如其来的苏/麻感迅速吞/噬了我所有的呼吸,飞快将我淹没,甚至快要溺毙。
在那一片失重的空白中,我听到身上的男子清晰地说道:“阿墨,记住,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萧宝溶。”
又隔了好久,我才能拖动着干涸的舌尖,木讷地重复他的话,“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萧宝溶。”
我已无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