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微愕。
许知言道:“年少冲动行事鲁莽算不得什么,多些历练便能渐渐改过来。可浅薄寡情没有担当,便和知澜一样令人心寒。”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拥得更紧些,“不论把你许给他们哪个,我都不放心。”
欢颜鼻中发酸,低低道:“二殿下不嫌弃我?”
许知言浅浅而笑,“欢颜,你偶尔唤我知言或知言大哥时,好像更顺耳。”
欢颜揉捏着他的衣角,低声问:“你是在可怜我吗?”
许知言道:“我自幼双目失明,暗中议论的人不知有多少。你可怜过我吗?”
欢颜道:“我只想治好你,不想可怜你。你是堂堂男儿,不需要别人可怜。”
许知言微笑,“我只想你开开心心,也不想可怜你。你天生颖慧过人,医术超群,据说还很美貌,更不需要别人可怜。”
欢颜的手还在揉搓着他的衣角。
上好的衣料,已被揉得满是褶皱。
许知言问:“你还想说什么?”
欢颜愈发心慌意乱,嗫嚅了半天,才道:“我是……怎么给救出来的?”
是萧寻吗?
她记得晕过去的前一霎那,萧寻压住她的健硕身体,以及肆无忌惮蹂。躏她的宽大手掌。
即便她未经人事,也感觉得出他当时无法自控的昂扬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