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日过去,他依然记得她肌肤的温度和唇瓣的柔软。
可原来,她不属于他,从来不属于他。
从身到心……
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萦系……
他怅然叹息,轻轻地唤着:“小白狐……”
声音极低,屋内的欢颜正在袖笼里掏摸着,再也听不到。
她正从袖子里翻找出几粒和萧寻所服一模一样的雪白药丸,取一粒放到自己口中。
先苦而后甘……
竟比京城里最出名的梨膏糖还好吃。
她便愤愤了,将剩的几粒都塞到自己口中嚼着,拖起被子蒙到头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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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回到夏轻凰暂住的屋子,聆花正坐立不安,见他回来,便急急迎上前去,问道:“萧公子,二哥答应了吗?”
萧寻摇头,“二哥正卧c黄休养,并未见我。”
聆花便又要落下泪来,“他向来只听欢颜的话,只怕对我们都已心存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