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飘了起来,身子却意外的空落,渴望着来自另一个人的爱。抚。
——如当年在密室中了媚毒,又如面对许知言时无可抵当的沦落。
许知言,知言,她的知言,他们之间曾倾尽生命去燃烧的爱恋……
她固守着他们的那份爱恋,哪怕已走到绝路,哪怕已无路可去,哪怕……已是他人妻妾。
她对得住许知言,对得住她自己,却会对不住眼前这个被她逼到羞怒的男子。
本来,他才是她的夫婿。
即便她不肯承认,先是滕妾,再是妻,两次大礼,夫婿都是他。
终究要放下知言,背弃和知言的感情吗?
心里绞痛得厉害,偏偏肌。肤上被燎着火,快意一阵接着一阵,她已无力阻挡。
便如……她抗拒不住这男子日复一日的如海深情,连在四年的跋涉里干涸的心灵都似被浸润得开始鲜活。
又是一阵强烈的愉悦直冲脑际,她抑制不住地仰一仰头,又是一声低吟。
这一次,萧寻听清了。
原来,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小白狐,不仅我需要女人,你也需要男人。”
欢颜惊惶地睁眼看他,他冲她地笑了笑,又去吻她,手指却继续在她腰下抚着,寻觅着方才让她低吟的部位,轻轻捻住,缓缓揉捏。
她果然又低低呻。吟,眼神却越发绝望,泪水直直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