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在第二日晚上便退了烧,只是人还是没什么精神。
夏轻凰悄问道:“欢颜,你和太子怎么了?”
欢颜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欢颜沮丧道,“明明是他欺负了我,为什么他好像是我欺负了他一样?我都没放毒虫咬他呢……”
c黄第间那些微妙的事儿自然没法跟至今未成亲的夏轻凰讲,讲了她也未必懂。
于是,夏轻凰再也问不出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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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欢颜准时上了出使吴国的马车。
欢颜所乘的马车是为太子和太子妃预备的,外观虽不是很挑眼,其间陈设却豪华舒适。然而太子喜欢自在欣赏民情风景,便令夏轻凰在车内陪着太子妃,自己骑着马走。
各处驿馆住宿时,太子也令夏轻凰陪着太子妃,“太子妃正伤着风,别把病气传给我……”、
等到了吴蜀边境,开始弃车登船时,萧寻再用同样的理由和夏轻凰说时,夏轻凰终于爆发。
“太子爷,太子妃是伤风,不是伤寒!即便是伤寒,这么些天熬下来,不是死了,就是好了,没那么严重吧?真的处处嫌弃太子妃时,属下给你找个麻袋来,趁着夜间无人注意,把她套上扔江里淹死可好?到时就说太子妃自己熬不过病痛跳江了!”
萧寻便不再言语,和欢颜上了同一条大船,住入同一个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