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哭,泪水极烫。
萧寻仿若不能呼吸崴。
他低了眸,凝视着他心爱的女子,腕间忽一用力,已将她放倒c黄榻上,亲去她的泪,亲住他的唇,近乎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带。
欢颜有些慌乱,但很快柔软了身体,由着他的手掌滑入她衣衫内,肆意地游走抚摩。
冲撞到她体内时,他的力量仿佛克制不住般,大得出奇孤。
她承受不住地呜咽,鼻尖渗着汗珠,却依然如温顺的猫咪,由着主人翻滚拨弄,在自己愉悦的同时带给她强烈的快意。
船外,萍花渐老,江枫渐红,水流一声接一声地啪于船舷,已是凄凉秋景;而舱内,颠凤倒凰,浓情蜜爱,女子婉转娇啼之际,已是鬟低钗落,琼浆濡漓,正值春意无边。
许久,欢颜被萧寻放开,已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一阖眼便昏睡过去。
本就因晕船昏昏沉沉,再给这样一番折腾,吃得消才怪。
萧寻有些懊恼,不该这般不知惜恤。
小白狐快意的同时,大约也会诸多不适。若非真心待他,只怕不会容得他这样放肆吧?
将她拥在怀中许久,他才把他的小白狐放下,起身披了衣,蹑了手脚走出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