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纵情,只在她身体内往深里更深里纵。横肆。虐;她婉转应和,转眼鬓松钗落,乌发铺枕,雪胸汗湿,青葱十指时而绞紧衾褥,时而握他腰背。
她和他比总是太过孱弱,每每承受不住,委屈得泪落涟涟;但此刻却啮齿隐忍,只由着他狠命将她摧。残。
她的黑眼睛雾蒙蒙的,痛楚却包容,柔和地凝视着她放纵任性的夫婿。
萧寻喘着气,低声在她耳边道:“欢颜,舒服么?”
欢颜迟疑了下,轻轻地点头。
他一向可以带给她强烈的愉悦;但他力气似乎太大了些,愉悦过头的钝痛其实比寻常的疼痛更让她禁受不住。
不过,她不在的这两三天,他一定也不好受吧?就当是补偿他罢……
她闭上眼,已预备好承受他更深重的冲击。
这时,小腹骤然钝痛收缩。
她失声痛呼时,他已钳紧她,额上滚热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亦是低吟出声。
他痉。挛着,苦楚地呼唤道:“欢颜,欢颜,我……好恨你!”
欢颜还在愉悦和疼痛里煎熬,脑中轰轰地响着,却已空白一片。
无力地跌回衾被中时,她才恍惚觉得萧寻好像在说恨她。她不声不响离开他,又在昔日恋人那边住了两日,何况还有个亲骨ròu在那边,怎么看着都是一家团圆的模样,难怪他恨她。
恨她,却更爱她,所以才有这样的大喜大悲,才有这样无法控制的,不是吗?
她疲倦地偎在他胸前,默想了片刻,低低道:“阿寻,我只是出去住了两日,并没有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