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碧色的纱袖和披帛从眼前飞过,美好而虚幻,竟如青青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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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娘!”
白狼在身后唤我。
粗犷的嗓子里埋着发沉的哭音,着实难听。
我回身向他笑了笑,“大白,瞧来我运气不错,又可以多活几天了,是不是?”
“是……是啊……”
白狼这么应着,咧着嘴奋力地“哈哈”两声,一扭头跑到另一边跺脚去了。
那厢绵绵见师傅离去,“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隔壁屋子便再无声息。
连我这边也静默得近乎沉闷。
我想去踢一踢白狼的狼屁股,说两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