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道:“要!便是化作荷梗,化作飞灰,我还是要!”
白狼道:“对,若我娘子化作荷梗,化作飞灰,或者老了丑了,我也还是要的!”
小左、小右对突然光临的不速之客甚感诧异,小左眨巴着眼睛要开口时,白狼已连吼带拱推搡他们离开。
“走走走,人家小两口亲。热,你们俩小毛孩看什么?”
小左大是不满,怒道:“喂,你这小白狼……”
他尚未说完,小右已拉他道:“走啦走啦,你看这小丫头,只怕……”
这两个长着孩童模样的小仙拉拉扯扯很快走得远了,白狼甩甩头,眨眨眼,雄纠纠气昂昂地跟在他们后面。
以他的性情,刚听了这么多八卦,应该迫不及待地又要讲些八卦给他们听了吧?
紫堇花丛里便只剩了我和景予。
我靠在他身上,依旧是熟悉而宽厚的胸怀,稳妥得让我满心的安宁和欢喜。
他垂眸看我,一惯的静默寡言。但靠他近了,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心跳,如此激烈而不规则,绝不是外表死水无澜的模样。
我问他:“你怎么来的?”
景予道:“御剑,飞来的。”
简洁得让人好气又好笑。